块肉都泛起,一条条的伤口,有的干涸了有的还在淌着血。 乔文景有一种欲夺门而逃的感觉,他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后背也是又疼又痒,想要像王振廷一样伸手去抓。 太恐怖了,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得这样的病。 “有没有再去请郎中?” “请了,”旁边的狱卒来回话,“请了好几个都不会治,咱们这里是牢房又不能请太医院的御医来看。” 乔文景紧紧地捂住嘴,“谁说不能,现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