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湿了,都贴在身上,当真是不好拿捏。 没成想他听到这话就笑了,笑声那么悦耳。 她再将巾子递给他,恰好他的手指划过她的手背,温热的碰触让她觉得有些麻痒,他将巾子按在她濡湿的下摆上,“光照顾别人,就不看着点自己,看了那么多病患,总不差我一个,好好看完,我送你回家。” 杨茉道:“贿赂我,我也不能说你完全康健。” 知道他不康健,她从来没有因此惧怕或是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