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坐在座位上杨茉还在数到门口的距离,万一柳诚不适应她随时都能带他走。 不过柳诚比她更认真,一言不发地看着舞台,整个过程好像动也没动。 等到散场从剧院里走出来,杨茉才松口气问他,“好看吗?” “不太明白,旁边的人是做什么的?说的话怪怪的。” “先锋剧的一种表现手法吧,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觉得挺好看的。” “那些词也不太押韵。” 杨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