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却把他们的这口气都给泄了,只剩下满目疮痍、满心荒谬。 赵安邦站在军帐前,看着来来往往的神情萎靡的士兵,眯起了眼,他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也知道人活着最要紧的是一股劲儿,打战更要看那一股劲儿,可是现在他在他的兵身上却看不到这股劲儿,这是要命的。 赵安邦挥了挥手,叫来身边的副将:“叫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对面的狗崽子们,可不会就这么停手的!” 一个副将抹了把脸,抹去数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