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哭声游荡在这小小的病房里,看着病床上头上包着纱布的老人,陆默第一次知道,他不再是自己害怕的那个总是对自己很凶的父亲了,现在,他只是一个在生命边缘垂死挣扎的老人。 “妈,我们快把爸送到好的医院去吧,或许还来的及……”陆父是头先着地的,所以伤的很重,陆默现在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了。 “不……”陆母抬起头,抚摸上病床上陆父干燥黝黑的手,“已经……来不及了。”也不在擦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