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指了个方向就没人多说什么了。 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总是有人打听疯女人的事。 有老人看着走过的几人,摇了扇:“我瞧着,那苦命的女人只怕是要时来运转了。” 可不是嘛,这几日有人上门去还帮着修葺了屋子,打理了那女人的生活,但来者皆不好客套,一群上门打探的人都吃了一层灰。 何况,对方还是修为不浅的修士,不敢惹。 索性也没人管这件事。 缙云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