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想笑哥儿,但我身为大纪的读书人,自知礼仪周法,恐怕与哥儿不是一路人。” 徐牧笑了笑,几乎没有犹豫,“我亦不敢高攀。” “不瞒哥儿,连老师都说,我今年乡试是有机会的。”尤文才喋喋不休,“我已经想过,今年中榜之后,便先去城里买个大宅,再添置几间偏房,请一伙舞姬常住……” 徐牧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这尤文才就跟个吹牛犯一样,就差没把自己说成文曲星下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