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酒牌,找到“肆”这个席位的时候,徐牧整个人怒极反笑。 这还算得上场地席位么? 临近江岸,离着前方热闹的行道,起码隔了几百步远。仅堪堪够停住一辆马车。 两个同病相怜的乡民,抱着两筐嫩苞谷,半蹲在旁边的地上,连招揽生意的兴致都没有。 “东家,这太欺负人了!”陈盛几人怒不可遏,非要去找老吏说道一番,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