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的晌午,边关的雨水,终于渐弱起来。 将一个干巴的糊糊团塞入嘴里,就着水,徐牧几口咀嚼,艰难地咽了下去。 三四骑快马从前方驰骋而回。探路的周遵,面色一下子凝重。 “东家,来了!狄人的辎重队来了!” “几人?” “不止千骑,约有近两千!” “还有多远?” “不足三十里。” 徐牧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