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义!” 抬腿叫面前的鎏金椅踢翻,萧远鹿冷冷抬了头,看着金銮殿外的厮杀。 在旁边的幼帝,一边红着眼睛嚎啕,一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来人!护驾!” “该死的陈天王,他又跑哪去了!” “相爷,已、已经杀到金銮殿外了。”一个小太监刚开口,便被萧远鹿抬了金剑,一剑砍断了头颅。 “陛下,走,跟臣下走!” “朕跟着相父,相父是朕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