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老卒垂泪行,刀弓仗马天无晴。” “八日飞奔二千里,笑看满朝硕鼠营。” 常四郎背着手,意犹未尽地想拼成律诗,终归是酒喝多了,再也念不出来。 “常少爷,有无姓名。” “我记得,叫陈大二。” 徐牧点点头,在墓碑上恭恭敬敬地写上了名字。 “小东家有心了。”常四郎叹气走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地跪在地上,拜了三个响头。 “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