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打铁坐在椅子上,剔了剔牙,“不瞒你,最近不知怎的,多走几步,便会觉得身子乏力,腿脚打抖——” “爹,劳烦了。”徐牧咬牙。 陈打铁露出笑容,“交给爹吧,哪怕整个铁坊都敲烂,爹也给你赶出来。” “对了,内甲要裱色么?” “裱为白甲。” 白甲,再系一席白披风,足够有震慑力了。 “我儿,这八百人堪称精锐了,不若,你取个好听的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