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四五日,徐牧都留在虞城,着手虞城内外的情报。 越处理,便越发地明白,在这段时间,东方敬所面对的困难。不仅是兵力不足,还有沧州的步步威胁。那位新月关的宁武,并非是泛泛之辈,死守沧州边境,颇有陈忠的稳重之风。 “伯烈可有建议?”放下卷宗,徐牧抬起头。 油盏的亮堂之下,映照着主属两人的愁云。 “主公,破新月关不大可能,便依着先前所议,以左师仁为棋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