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州,绵延江岸。 从沧州西南退回来的左师仁,脸庞之上,并无太多的喜色。静静坐在铺好的席子上,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他是不服的,此刻十分动怒。 “徐兄,你说这妖后,到底是哪儿来的骑军?又是哪儿来的养军粮草?” 徐牧捧着酒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但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左盟主有无想过,便像雨后春笋,楚州的捞金事件,你我都不知,妖后暗中调了多少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