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莱州的严唐,见着了主子袁松,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 “所以,书信你给他看了,还被摆了一道?”袁松挺着身子,约莫很生气,银发隐隐飞舞。 “义父,确、确是如此。”严唐不敢狡辩。 “你就是狗卵!一坨狗卵!”袁松咬牙切齿,扬了巴掌要抽下,但终归举在半空,还是忍住了。 “早该想到,徐布衣狡猾异常,便不该派你去。” 严唐跪地不起。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