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死在了廉字旗下。” 河北前线的营地,老谋士刘季的声音,隐隐带着发颤。 在他的面前,他的主子正襟危坐,看似平静无比,但刘季明白,他的主子,已经到了极怒的地步。 “常九郎呢。” “他用诈令带了兵马,入北狄埋伏之地,接下来,便无踪影了。这些情报,是七八日之前的事情。如今的河州,虽然退回了大半残兵,但面对北狄大军的攻势,已经是岌岌可危。” “主公,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