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已经过了两日多。若是定北关被攻下,只怕是一场徒劳。”作为谋士,刘季考虑了任何的可能性。 这句话,常四郎想了想,忽然答非所问地开口。 “仲德,你知不知,这天下间最有血性的,是哪个州的人?” “望州?或是蜀州?” “都不是,是定州人。穷归穷,他们是真的打。无关皇室,无关中原大局,只要胡狗敢动,便军民一心,撂开了膀子来打。” “而陆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