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宴过后,柴宗已经喝得有些醉醺,莫得办法,徐牧只能让孙勋,将他先行送回了府邸。 陈忠并没有走,甚至是说,连酒也没多沾,妥妥的一副应酬模样。 徐牧很满意,西北两个大将,柴宗属于新秀之才,而陈忠,则属于那种稳重型的守将。 “陈忠,你知我有话要说?” “猜着一些。主公刚才在席上,只给柴将军劝酒,而我则很少喝。” “不错。”徐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