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有,也不会有太多,便杀过去!”姚容面无表情。 “姚兄——” 正当二人说着,突然间,一个心腹急急跑了过来。 “主公,成都来的密信。” “那户杀羊人的。”江重打开,冷冷看了几眼,一下子露出了笑容。随之,又将信递给了旁边的姚容。 “杀羊人说,袁冲以祭奠父亲的名义,已经到了江南。而且联络旧部,便在吴州的曲阳郡里。” “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