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先生,事情便是如此。”李柳坐下来,脸色满是忧心忡忡。 “我觉得,那位交州王子赵栋,可能有问题。这几日,我会想办法,寻出证据来!” 老人沉默了下,“李柳,你做错了。” 李柳怔了怔,“何错之有?”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非是寻找证据,而是要保住赵棣的命。只要赵棣活着,不管是什么王子赵栋,或者是其他的南海州王,都不敢异动。” “寻找织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