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过了这么些日子,信该到北渝王手里了吧?”站在凉州城的城头,徐牧忍不住发问。“主公,若无意外的话,应当是到了。”听着,徐牧沉默点头。曾几何时的友人,只能以这种方式传信,当真是一场苦闷。“主公,人来了。”理了理情绪,徐牧复而转头,一下子,便看见了年入古稀的王咏。这位曾经的西蜀老儒,五十该有九了,尚在为凉州政事奔波。在陈忠奔赴鲤州前线后,偌大的凉州担子,一下子落到了老王的肩膀上。“诶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