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渝的营地里,一个披甲的校尉,正踏步走着。 他叫沈冲,是司州侦察营的校尉。此时,正握着一个信卷,急急走到了中军帐外。 “沈校尉,军师让你进去。” “多谢。” 沈冲呼了口气,不敢大意,双手托着染血的信卷,入了帐内。 主公并不在,两个军师都抬了头,看着他踏入的方向。那种压迫感,就好比前些时日,西蜀王站在他面前,他惊得不敢抬头。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