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南城坊市。此时,坊市的里外都已经一片狼藉。战死的北渝将士,还未来得及清理,到处都是弥漫的硝烟,以及浓郁的血腥气。 常胜便坐在其中。 由于先前李柳拒不受降,到了现在,入瓮的北渝老卒军,已经战损惨重。 “我家小军师说,最后的这些北渝卒,可作为开荒苦力,至少十年之数。”李柳冷着声音,“当然,若是不愿的话,某便恭送诸位上路。” 狼藉的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