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外的青山,深秋的时节,处处可见萧条之色。 在满目的昏黄中,一张沾血的桐叶,被风卷起,轻飘飘荡了一会,直接拍到了一位年轻文士的脸上。 “该死。”柳沉冷着脸,将扇在脸上的桐叶,发狠地丢到一边。 “传令,我柳沉麾下不受降军。这些蜀人叛党,诸君皆可杀光。” “柳军师的想法,当真与我等一致!先是羊倌老儿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