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两处天险,几乎锁死在了里头。偶尔有通商的富户,也不过是凤毛麟角。 “同样是蜀人。”徐牧咬牙抬头,竹笠下的脸庞,变得有些沉重。 他抬起手,指去巴南山的方向。 “同样是蜀人,凭什么他们坐在天府里,日日锦衣玉食。又凭什么,我们这些人,便要烧炭卖马,便要入林子采苦菜,给妻儿老小果腹!” “连着蜀布,因桑蚕生于苦地,料子也落了下乘。蜀中能卖十两,而蜀南,又凭什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