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晓云的双眸渐渐的红了,雾气升腾而起,且有挣扎之色,多年以来被坚硬的,叫做怨恨的外衣包裹起来的冷漠、封闭的心,动摇了,痛了。 “他,他还说了什么?”钱晓云跌跌撞撞的坐倒在椅子上,玉手扶着额头,声音中满是疲累和伤感。 叶小飞叹一口气,“还有,钱教授说了,希望您接您母亲回来照顾她,让她老人家安享晚年。您要是还心存怨恨的话,怨恨他一个人就好了。” “什么?我外婆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