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家医院?那些专家一个个广告打得响亮,可有哪个起作用了?” 在两个十七八的少年面前谈论生孩子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赵振邦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太适应。 但一想到积压了十几年的苦闷,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赵振邦一咬牙,缓缓开口道:“我和你阿姨自生下小珂后,就一直有打算想再生个男孩,但这个念头一直不能实现。” “具体是什么情况?” 叶小飞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