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的,姑娘往后这一个月便安心住这儿吧,若有什么不适,尽管与奴婢说,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嗯,多谢姐姐提醒。” “姑娘言重了,奴婢可受不起您这声唤,待会儿酉时,姑娘可记得到偏殿用膳,奴婢先退下了。” 屋中尚有两人,一个在铺床,另一个坐在镜前描眉。见人进了屋子,描眉的那个当下便放下了眉笔,回身朝着铺床的女子唤道:“诶,攸宁,来人了来人了。” 那唤作攸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