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均枼梦中,她的心口是空的,她垂首凝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心口,满目不可置信,她单手抚着心口,惊得几近窒息。 四周黑得渗人,耳畔唯独充斥着一个声音,一直在唤着她,“枼儿,过来,枼儿,过来。” 她循声望去,恍惚间只见一个身着月白华袍的男子,左手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右手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心口上的洞,而后鬼使神差的走去。 可她眼前愈发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