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已是人去楼空。 他以为,她死了。 这十一年来,他日日夜夜皆想着她,他怎知,他所思念的人,就是他冷落在坤宁宫的结发妻。 “她在哪儿?”朱佑樘红着眼,拉扯南絮的衣袖如痴如癫。 南絮面无表情,“白云观。” 朱佑樘闻知当即紧握着红绳跑出去。 南絮望着他的急匆匆远去的背影,竟有一丝心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已是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