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就是朱佑樘,待她也是和和气气的。 樊良是个直性子,素来直爽,有事说事,口无遮拦,鲜少有扭捏的时候,如今因这一肚子的火气,竟被冲昏了头。 张均枼却是被樊良这一冲,弄得平静下来,心平气和道:“告诉你干什么,难道让你去杀了他?” 樊良听言怔怔不语,张均枼继而又道:“你方才那般莽撞,可曾想过后果,你可知刺杀皇亲贵胄是要株连九族的!到时本宫也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