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枼到底是伤口浅,加之又是皮外伤,不过几日,便已痊愈,莫说是自己下地走动,就是抱着朱厚照,也不在话下。 可朱佑樘偏偏是唯恐她旧伤复发,每每到了坤宁宫,见她抱着孩子,二话不说便要夺过去,次数一多,张均枼便是看出来了,他不过是想自己抱着孩子罢了。 “这几日老四那儿,”张均枼踱步在殿中,抬手抚着金丝楠木椅子,极是随意道:“可有什么动静?” 南絮侍立在殿中,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