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杬闻言偏首望着她,挤出笑容,道:“怎么会,皇嫂能来吃臣弟的喜酒,臣弟已是感激不尽。” “果真?”张均枼亦是侃笑。 “自然,”朱祐杬毫无怨色。 “自方才那个仇驷来过之后,老四便一直冷着脸,”张均枼自知朱祐杬是为仇驷被革职查办而不快,便有意戳他伤心事,略带嗤笑道:“你该不会是吃他的味了吧?” 朱祐杬迎合着张均枼的笑意,道:“皇嫂说笑了,一个失败之人,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