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年后正月初五。已有半个月之久。这半个月。因得张均枼悉心照料,经刘文泰诊治,他这身子骨分明是好了些许。可他就是不醒。 这半个月,张均枼日夜守在他床前,却遗憾从未见他睁眼。 南絮端了铜盆进来,推门瞧见张均枼坐在床边以手掩口打呵欠。面容略显憔悴,却极是疲惫。她便近前道:“娘娘,奴婢看您累得不轻,不如您先去歇会儿,这会儿还有奴婢伺候着。” 张均枼闻声望过去。见南絮手里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