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客厅安静之极,几乎是落针可闻,聂永已经吓傻了,而詹天启也完全懵了,他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陆铮,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小子何人?何故出此等不尊之言?”詹天启道。 陆铮从聂永身后站出来,道:“生员乃江宁陆铮,现拜在聂师坐下学经义制艺。”他顿了顿,踏步走出来道: “我大康朝兵勇后勤供给,自开国以来,都是由地方侧面供给,朝廷兵部最多不过下一纸文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