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多久没想起这个名字。 原来。 陆胜男捂着胸口,不明白这样被撕扯的感觉来自哪里。她不是早就放弃了吗?不是早就明白吗? 那为什么还会这样难过? 陆胜男走出宿舍楼,没有撑伞。雪花落在手心里很快就化成了水,冰凉刺骨。在楼下站了很久,直到脚底都麻木得泛疼,才回了宿舍。 从衣柜里翻出来江景白高中时的棒球帽和上个月忘记还回去的皮手套,到小卖部买了个带锁的小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