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远堂,罗锦言沐浴更衣,换了件家常小袄,靠在临窗的大迎枕上,吃着在井里镇过的葡萄,只觉得周身清爽,屋里摆了几盆兰花,幽幽淡淡的兰香若有若无,他们是用了午膳才回来的,她喝了几杯青梅酒,当时不觉什么,现在回到自己家里,酒意涌上来,她舒服得想睡觉。 罗锦言的眼睑渐渐合上,手里的珠绣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越摇越慢,终于不动了。 还在剥葡萄的立春见了,用帕子擦了手,正想把装着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