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干咳起来,连忙从荷包里拿了颗枇杷糖含进嘴里,如果她没有记错,罗锦绣大归的时候,两家人是在顺天府写过文书的,从此罗锦绣是守节还是再嫁,都与婆家再无瓜葛。 当年过继的那个儿子,当然也和她没有关系。 这是虱子头上明摆着的,长房小二房这是脑袋让驴蹄了吗? “锦绣同意了?”罗锦言好奇地问道。 见她刚才咳嗽,罗锦屏吓了一跳,她有心理阴影,惜惜不高兴了就装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