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我们还要走多久!” 刘月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回答这个问题了。每次他的答案都是一样,却都是不确定的。这让佣兵团众人都不可控制地越发烦躁起来。 两位弟兄,一个已经在早上死去,韦林是完全凭借一股暴躁的意志才极为艰难地撑到了下午。众人甚至连伤心都来不及,毕竟多伤心一秒,韦林的生机就减少一分。 此时的韦林气若游丝,全身冰凉,如果不是他的眼皮在颤动着,从外面看,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