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梧苦笑道:“师妹就不要再打趣我了。来了淮南才知道,这陈致远虽为前任太傅,又是这淮南一带的知府,但府中节俭得很。他本人也只是穿着寻常的布衣罢了,倒的确是个受人敬仰的清官。我们山庄里的衣服,不看做工,只那布料,估计都够陈大人做一年的衣服了。此次我混入陈府,正是借着陈大人为他的独女寻一个教书先生的由头。若是我衣着光鲜,又如何能进得去呢?” 听了方梧的一席话,三人了然地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