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清隽温润的形象截然不同。 寒潇直愣愣地看着这样的且遇,哽咽着问:“你去了哪里?” “对不起。”且遇并未回答寒潇的问题,只是依然如他离开时一样,对寒潇道歉。 一股无名之火“蹭”地一下窜上来,寒潇止了眼泪,冷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该趁着你酒醉之时,与你有了夫妻之实。说到底,我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一心想着留住你,不择手段,连自己的清白都可以不顾,却怎么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