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牧向来爱惜自己的皮相。若真是生了红疹,他该是咋呼着请来所有太医为他诊治,就怕落了疤痕才是。 更奇怪的是,司徒牧的贴身内监小年,这几日也不见了踪影。司徒牧生病,他更应该贴身伺候着,如今却不知去了哪里。且菡想起不久之前父亲对他的嘱托,让她万万盯紧了司徒牧的行踪,不可让他私逃出宫。且菡心里一惊,莫不是司徒牧早已逃离。这帷帐后面不肯见人的,不过是个冒牌的假太子罢了。 这么思忖着,且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