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稀里糊涂,不知道究竟哪些是梦,哪些又是现实。” 许军苦笑道,“那是两三个月前的一天,就是流星雨过后,我和妈都莫名其妙发烧的时候,那次我们去医院挂了两瓶药水,天还没亮就好了,但转过天来,我又发了好几天的低烧——虽然没超过三十八度,但老是不能痊愈,脑子里像是有根针在刺,隐隐作痛,无法集中精神。 “我就自己一个人,又去了一次医院,查来查去,都查不出结果,我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