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 “未谋胜,先谋败嘛,当局被灵气复苏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承担不起再一次惨重失败的责任,那就由我们这些社会闲散人员,来为当局分忧喽!”厉凌笑笑,无所谓地说。 “但是——” 楚歌想了想,“你们就不怕扛上这口黑锅,被千夫所指吗?” “有关系吗?” 厉凌摊了摊手,“如果是议会领导和一线指战员遭到指责,有可能要停职检查甚至引咎辞职,但我们本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