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宁晓峰一挥手,几名喽啰从砖墙后面拖出了一头五花大绑的猪猡。 刚才拖进去时,这头大几百斤重的生猪还在猛烈挣扎,乱吼乱叫,险些咬伤宁晓峰的手下。 此刻,它却肌肉僵硬,眼珠变成灰白色,死得不能再死。 宁晓峰从腰间抽出一柄丛林专用的开山刀,“唰”,白光一闪,猪头被他轻而易举斩落下去,刀尖一挑,猪头飞上半空,又被他干净利落从中间劈成两半。 即便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