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朋友,几个月前,只是安分守己,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现在却失去一条腿,血肉模糊地躺在担架上哀嚎不已。 “就算你口口声声叫他们‘走狗’,认为他们给当局卖命是为虎作伥,但他们也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拿着一点微薄的薪水在维护社会的基本秩序,他们也是一个个儿子,父亲和丈夫。 “请问,这笔账,究竟该算到谁的头上?” 雷拳张了张嘴,怒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算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