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你背负了许多压力和负担,此刻公司遇到这种事情,你一个人想要解决着实困难,把公司卖了,沉淀一下自己,到时候大不了重头再来。” 说话的人是白文菱的小舅妈朱干花,一个中年妇女,披金挂银,脸上抹着粉底,睫毛狭长,颇有种妖艳贱货的气质。 “沉淀一下自己?”白文菱盯着朱干花,忽然冷笑一声:“你是怕我的公司倒闭,拿不到属于你的那份资金吧?” “你……”朱干花脸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