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气味，代表着这段时间有人往里面加角鲨烷精油，掩盖了汞铅等有毒物质和透明质酸反应时产生的刺鼻性气体。”苏皓耸了耸肩，看向那几个技术人员。

“能够在这段时间往里面加角鲨烷精油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几个技术人员面色大变，有一个矮小的技术人员不断摇头，为自己辩解：“苏皓先生，我没做过，我真的没做过。”

“你没做过，为什么身上有角鲨烷精油的特殊香味？”苏皓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