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很好,会骂人了,还会拓展。”他也不躲闪:“以后只骂给我听。” “你谁呀你。”她抹了一把泪:“我和过去说再见了,无论是付言北还是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就只顾你自己,你想过我吗?我受够了。”嘤嘤又哭出声。 “这么痛苦?” 她点头,很痛苦,无处不在,求而不得,却又时时打乱她的生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