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画室吧,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安隐突然说。 我惊奇地抬头看着他,他一直反对我这样鲁莽行事,在来学校的路上也一直在反对。 “既然逃不掉,不如面对它。不要像我一样一直躲在那个小屋子里,那样其实更痛苦。该来的终究回来,不如我们自己掌握更多的主动权。”他看着我,眼睛里泛起层层的温柔,好像要触摸我的头发。 我点点头,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